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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變態能教書？教什麼？”
“好像是化學吧……我有一次去他電腦拷東西，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那些色.情照片都是很小很小的女孩……”
“戀.童.癖？噁心死了。”
她們走出衛生間，正撞上鐘意，笑着上下打量她，目光麻木，見怪不怪。
晚上，鐘意加班的時候，收到杜子騰的微信。
前面幾句頗爲正經，聊工作聊理想讚賞她的才華，她不回覆。
杜子騰突然說：【你不要一口一個主任，多生分，不如叫我哥哥，來我辦公室聊聊天怎麼樣？】
鐘意抱起文件回出租屋，乾淨利落拉黑他的微信。
雖然她極力迴避，但事情的發展依舊在意料之中。
某次聚餐，杜子騰試圖靠近她，鐘意一杯紅酒潑上去：“既然你人老眼花，那我幫你清醒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