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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淮站在水裏，泳池的水浸着他的腰腹，胸肌倒是形狀明顯，他淡聲開口：“下來，我教你。”
鐘意抿起嘴角，害羞也害怕，借閒聊拖延時間：“你是什麼時候學的游泳？”
想到他是今天來教自己，鐘意又彎着眼睛小聲喊了句：“小顧老師？”
“軍校那會。”
原來如此，聽說武警特戰隊員有一項訓練，是雙手反捆扔到水裏，要在十秒之內自己在水下解開繩子……
鐘意手撐在身體兩側，看泳池裏的年輕警官。
他的身上新傷覆着舊傷，肩背有平直的線條，平時斂在衣領裏的鎖骨平直，中間有深深的凹陷，腹肌比少年時更加清晰凌厲，腰細得有些過分……再往下……
鐘意正看呢，冷不丁一捧水濺到臉上。
顧清淮蹙眉笑着：“往哪兒看呢你？”
鐘意的臉頰“轟”地一下燒得滾燙，做錯事的小朋友一般瞬間收回視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