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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封覃活動了一下手腕,他用發紅的眼鎖住遲年,聲音從胸腔發出,帶着濃稠的慾望。
“鬆開我,寶寶。”
他的頭髮亂了,垂落額際,領口開着三顆釦子,麥色的胸肌滾落汗珠,泛着水光,長而粗的陰莖纏着青色的筋脈,顏色深紅,頂端潮溼,高高地杵着。
遲年嚥了咽口水,他默默放下腿,坐直身子,一隻手收回來鑽入衣襬握住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硬起來的性器,上下擼動,水聲咕嘰。
他在看着陸封覃自慰。
升騰的溫度,蒸發的氣味,黏膩的聲音和遲年的喘息,這一切從四面八方向陸封覃傾壓而來,沒有一絲縫隙,將他的理智徹底擊潰。
領帶布料絲滑,在腕間繃斷,陸封覃像一隻餓狼撲出去,撲向快要高潮的遲年,壓着人倒進柔軟的雲被,一聲驚喘被撞碎,遲年在陸封覃的身下射精,射了兩人一身,精液從陸封覃的下巴往下滴,牽連成絲,落在遲年的臉上。
遲年在高潮的餘韻中看着陸封覃,眼裏含着一汪浪蕩的水,面頰暈開紅色,上面還點着一滴白濁,他像喝醉的人,抿脣笑,又抬手勾着陸封覃的脖子,軟軟地叫老公。
一陣快活到極致的痛苦扎穿陸封覃的心臟,他難耐地皺起眉,緊緊攥住遲年的腰,用力到要將遲年按進自己的血肉,他鉗着遲年的下巴,急迫地吻下去,這一刻哪怕遲年是一場慾望的大火,他也心甘情願跳下去被焚燒,一秒都不會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