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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日,天狐掙扎着,卻終究掙脫不了,被其中力量擒住殺死,埋在銘文宮門口的花壇前。
葉書生問張銘師緣故。張銘師說:“書寫在於文師,而印章在我。我如官長,文師如同官吏。官吏需要我的大印,而我則需要官吏幫我去實施。”
葉書生又問道:“那如果在深山老林裏,銘師一人遇到敵人,又該如何?”
張銘師說:“比如一個將軍,他手持兵符,可以調動百萬大軍,可是他孤身一人進入深山,面對敵人,卻也徵調不及,一時無可奈何。”
讀到這裏,楚有才豁然開朗。
原來上古裏,銘師用心提升修爲,而文師則用心於文字,兩者各兼其重,這樣結合起來,自然就會讓銘文發揮最大力量。而現在的銘文師又學銘,又學文,施展出來便經常施展失敗,所以才導致銘文之術極爲珍貴。
但在上古時代,同樣有限制,比如銘師並無自保之力,而文師單獨施展會時靈時不靈。
此刻,那金色經文則顯示出一行文字來:“傳承者只可學習一師法,銘師或者文師。”
楚有才心頭一怔,陷入了思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