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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沙啞的男人笑了笑,一隻手撐在地上,喫力地坐直了身子,莫名地笑了笑,“你怎麼知道?”
葉白柳皺了皺眉,總覺得這個男人無比奇怪。
阿青已經走到那個沒有動靜的男人身邊,蹲下去試了試男人的呼吸和脈搏,從手上傳回來的跳動之感微弱,但如葉白柳所說,這個男人確實是還有呼吸在的。當他手上用了用力,想要翻一下這個男人看個仔細的時候,掀開衣物的他不得不瞪大了眼睛,無比的喫驚。
眼前的這個男人可以說是傷痕累累,頭上用着撕爛的破布做了包紮,破布上大片的紫黑,摸上去的時候還能感覺到上面的溼潤,想來一定是血了。而更重的傷在這個男人的右臂上,黑色的布料幾乎緊緊纏住了他的上半身,他用手輕輕摸了摸肩頭,才肯定這個男人的右手臂是整條都斷了。
這個男人的虛弱已經不再需要細細地檢查了,阿青探了探他的額頭,手上完全是發燙的感覺,眼前這個男人除了細如弦絲的呼吸和脈搏外,幾乎可以說和死了沒有什麼區別,想來他受傷的時候沒有得到及時的醫治,失去了太多血,而之後也沒有得到很好的照顧,大概是又染上寒病。
“還有呼吸,東伯!”阿青轉頭過去,看向老人。
老人轉了轉眼睛,嚴肅了臉色,去到了阿青身邊。
“沒用的,他傷的太重了,沒機會了。”聲音沙啞的男人用着發乾的嗓子說話,說話的時候還用着同樣也幾乎發乾了的舌頭潤了潤嘴脣。
“你要喝水嗎?”小九從後背上的包裹裏取下來一袋水來,問着烈狗。
“謝……多謝。”男人狼吞虎嚥之前還知道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