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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現在知道求人啦!?剛纔不還挺橫的嗎!?”孫繼民掄起花束,往沈建平頭頂上甩,越甩越舒心。
“嗯?接着橫啊?!沈建平啊沈建平,你說你怎麼能這麼窩囊?窩囊成這樣誰稀得要你?”
孫繼民對沈建平囂張得肆無忌憚,在沒有一個人敢大聲聲張自己喜歡男人的年代,孫繼民拿捏住沈建平的把柄,肆無忌憚欺負了他不知道多少年。
“求你了。。。把它還給我,還給我讓我做什麼都行。。。”沈建平就差跪下來求饒,這束花他抱了一路,風吹怕掉葉,放懷裏怕壓扁,從沒收過禮物的沈建平,原打算保存這束花一輩子,新鮮時候水養,枯萎了就風乾壓進書頁。
“做什麼都行?”孫繼民是誠心要毀了這束花的,他見不得自己欺負了七八年的軟腳貓叫外人拐走,打算給沈建平點顏色,然而聽到沈建平這麼說,瞬間起了些別的心思。
孫繼民向來認爲自己比沈建平強太多。儘管他有肏男人的癖好,他也肏得了女人,能在女人肚子裏留種,不失爲男人,不像沈建平,卵蛋是廢的。除此之外,他還有錢,比窮教書先生條件好太多。
故而他一直所想是好喫好喝在家裏供個婆娘生兒子,快快活活在外頭找姘頭。可惜就可惜在娶進門的知識分子心眼多,發現了他招男妓的事,不然他能大搖大擺,風風光光過一輩子。
孫繼民滴溜着眼珠子看沈建平在面前蹦噠,慢慢琢磨,想到最後就算媳婦沒發現,恐怕也是太平不了。
他把花舉過頭頂,乾站着看了沈建平一會兒,沈建平當真漂亮,出一腦門汗,不髒不油,反到像剛出水的藕,尤其眼角還有零星幾顆扮可憐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