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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安巒咬牙切齒:“賽臉?賽臉就是不知道好歹,蹬鼻子上臉給臉不要臉!”
“這解釋到位噢哥們兒!”司機就差拍手叫好,見他倆沒打起來,鬆了口氣趕緊調節氣氛,“另外那小哥兒,”司機說沈念,“不是本地人吧,聽不懂咱們這兒方言。”
“他不是,他新來的,得靠我罩着,我是他哥。”陸安巒搶着說,說完看看沈念,貼在他耳邊,語氣一百八十度反轉:“今天暫時讓你當一天哥,我聽楚梨說了,是那倆傻逼罵我,你才動的手,我念哥原來這麼能打,有剛兒。”
“有剛兒又是什麼意思?”沈念皺眉,被陸安巒抹過的臉像爛了的李子,一道粉一道紅。
“有剛兒就是說你厲害,有脾氣、有骨氣,說你。。。”陸安巒壓了壓嗓子,和沈念腦門對腦門,“說我念哥太愛我,搶着給我出頭。”
沈念受不了,屁股一蹭離陸安巒老遠:“狗屁。”
腦袋疼臉疼後背疼,打道回東南的計劃就這麼被陸安巒咬個粉碎,沈念以爲自己足夠決絕,不虧不欠是最好的選擇。但當醫生舉起針管,給他注射消炎藥,他咬住牙下意識後縮,陸安巒用一隻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時,他發現自己想走得決心並不堅定。
他害怕打針,但由於不捨得花錢,平時小病小災都自己挺過去,頂多喫幾片藥,所以連沈建平都不知道。
他躲在溫熱的黑暗裏,感受着心悸漸漸平息。
一眨眼,睫毛掃過陸安巒掌心,陸安巒將手略微放開些,問他:“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