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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實在難以描述,是個人都會以爲他憤怒於與毫無血緣的人爭奪父愛,但實際上,他不確定自己氣的是什麼。
沈念在浴室許久不出來,陸安巒再次破門而入。與以往不同,此刻的沈念什麼都不說,他站在浴缸中間,身上幾乎沒有沾水,就像刻意等陸安巒進來。
陸安巒取下淋浴頭,試好水溫繞過沈念後背的傷向他身上衝水。
“市一中,”沈念回過頭,看着陸安巒的眼睛,“你想讓我去我就去,不想讓我去我就不去。”
“你去。”陸安巒蹲下身,往沈念腿上衝水,低聲道,“以後你就在我眼睛底下,什麼事,都經過我。”稍微停頓了一會兒,又說:“從今以後你不歸陸成江管,歸我管,答不答應?”
“嗯。”
答得太乾脆,陸安巒懷疑自己沒聽清,於是他反手關掉水,站起來對沈念說:“你再說一遍。”
“嗯,我答應你。”
這次沒有水流乾擾,陸安巒確信自己聽見了,他本來心口壓着石頭,聽見沈念答得這麼幹脆,忽然就沒那麼堵了。
“真就是讓你幹啥你都答應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