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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餓。”
“那再趴會兒,後背那傷平躺還得出血,側躺我看你也躺不住,就這麼趴着吧。”
於是沈念又合上眼,趴在陸安巒身上緩神。
極度順理成章,沒人追究他們從什麼時候開始將同牀共枕當做稀疏平常,隔壁房間漸漸像個擺設。
這段暴力同時帶有英雄主義色彩的插曲以沈唸的後背恢復光潔爲止,兩個小孩開始早上七點二十擠在轎車後排一塊上學,中午十二點二十在樓梯口匯合一塊去食堂喫飯,徐也眼看着陸安巒恢復食慾,有時候還能順帶把沈念喫不了的答對了甚感欣慰,感慨這麼多年,終於有人能讓陸大少爺懂得珍惜糧食的重要性。
一段時間的緊張學習後,先是中秋,後是國慶,九月底十月初的東北早晚溫差愈漸明顯,三個少年趕着小長假和楓葉最紅的時候去市裏最有名的山上拍了不少合影,陸安巒把其中幾張洗成四份,三份他們留着,第四份寄往美國,在寫給陳步青的信裏,十五歲的陸安巒第一次向母親介紹沈念,他用的語句是:“他挺可愛的,家裏多出一個人也不錯。
第13章寒露2004
十月某個晚上,兩個人並排寫着作業陸安巒忽然起身往外走。
不一會兒,陸安巒去而又返,把一大包東西塞到沈念懷裏。
“嗯?”沈念看看陸安巒,又看看懷裏的大塑料袋,熟悉的香氣直衝鼻尖,沒忍住悄悄吞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