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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鬧了……求你……”沈念脫口而出一句求饒,畏懼更甚,他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一個人,膝蓋不受控制的發軟,險些跪下。
緊隨恐懼之後的是茫然,因爲他聽不清是誰的心跳,驚天動地,捶得他太陽穴要漲裂了。
“我鬧?”陸安巒腦中有一瞬間的空白,要是有人能聽見他的心聲,會得到這樣一句話:“這個王八蛋到底還能編出多少種說法來氣他?”
但是他不會說出口,因爲他怎麼捨得罵念哥哥王八蛋。
他只是換了一口氣,就又吻了過去。沈念氣還沒喘勻,所以這一下差點被憋死。
相當滑稽的,他們就在這種反反覆覆的“差點憋死”和“又得救了”中,親了不下十幾回,親得頭頂扮演青天白日大判官的太陽都躲閃開去,隱沒進忽起的黑雲,親到最後,倆人和落魄的自行車一樣,癱倒在了綠化帶裏。
打打開腮片的兩條魚,耷拉着腦袋腳尖對腳尖,蹲在樹坑旁對着喘粗氣。也許是老天看不下去此等沒完沒了的“歹事”,也恐怕兩條魚就地旱死,一道驚雷乍響,緊接着豆大的雨點當空砸落,伴隨着泥土松香,嘩啦啦地降下來。
東南仲夏無法預知的急雨,沈念猛地跳了起來,他把自行車推上路,一臉老道地朝陸安巒喊:“快點上來,要是下大了前面有個坑,水滿了騎不回去。”
陸安巒甩甩腦袋站起來,跨上了沈唸的後座。
沈念在前吭哧吭哧蹬車,陸安巒在後頭頂着沈唸的背哈欠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