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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啊,這都看不明白。”林嶽無可奈何地吐槽,“既然邪祟不在汪貴體內,那自然是附到了張秀芬身上。汪貴和泉州的木偶人一樣,都是傀儡。”
“不,不會吧。”殷楚風被這句話驚得結結巴巴。
“怎麼不會?”林嶽頭大,她真的不想和殷楚風這個白癡多費口舌,可沒想到自己的妹妹也是個拎不清的,“村裏人都知道汪貴古怪,難道多年前的林家人就不知道嗎?他肯定也來驗過,但沒發現其中的祕密。邪祟一開始的確附在了汪貴身上,但是它覺得不保險,又轉移到張秀芬身體裏,這樣,有汪貴幫忙掩人耳目,還有誰會懷疑到張秀芬頭上呢?”
“是啊,畢竟附在汪貴身上,大部分時間必須躺着,邪祟也會無聊吧。”花信長吸了口氣,“但是張秀芬不一樣,哪怕自由地隨意行走,也不會引人注目。有這麼好的選擇,它怎麼會放棄呢。”
想到汪貴在牀上躺着的可憐樣子,林嵐內心驚顫,“那,那汪貴到底癱沒癱啊。”
“應該沒有吧。”花信接過話頭,順勢說道,“張秀芬不都說了嗎,去醫院檢查各方面都是正常的,而且還有人聽到汪貴晚上唱戲呢。也許是一開始汪貴因爲昏迷,加上從那麼高的臺子上摔到頭,邪祟附身的時候出現了異狀,大家就以爲他癱了。邪祟沒辦法,只好繼續這麼裝下去。”
聽完,林嵐由衷慨嘆,“這麼一說,汪貴還挺可憐的,一個健康人在牀上硬生生癱了二十多年。”
“你想想,要是汪貴還有自己的意識,他知道自己被困在牀上起不來,偏偏還能聽到周圍的動靜,是不是更可憐?”殷楚風打趣。
幻想下這種情況,林嵐代入了汪貴,臉色大變,頭皮一陣陣發麻,“不,不可憐,我只覺得害怕。”
這簡直太恐怖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