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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計不成,殷楚風又生二計,“對了,我一直好奇呢,你說昨晚,爲什麼木偶放出了喬四海身體裏的邪祟,他們兩個沒有聯手呢?它倆要是合作了,估計應該沒咱們啥事了吧。”你們也用不着在這裏哭哭啼啼了。殷楚風心中暗暗補了一句。
花信認真思考,須臾後回道:“我想,除了火羯報復心強這個特點,應該還有別的原因。大概邪祟之間也是論資排輩,等級森嚴吧,好歹火羯活了幾百年,木偶不過才二十多年,一個小輩居然把長輩指使得團團轉,火羯把這當成了挑釁,氣不過纔想除了它吧。”
“這不對啊,”殷楚風覺得花信的道理有些毛病,“那個鄭信子,死了也不過二十多年吧,她也算是後輩,怎麼就能對火羯出言不遜呢?”
哪壺不開提哪壺,殷楚風后知後覺噤聲,用餘光偷瞄花信,注意到他臉色沒變,才鬆了口氣。
“是啊,爲什麼呢?”花信納悶。
“也許,邪祟之間更靠實力說話,”林嶽提出自己的見解,“火羯能打過木偶,所以硬氣;但是打不過鄭信子,只能落荒而逃。”
有道理。花信和殷楚風默契對視。
“那個,我能不能說句話啊。”聽完他們的爭論,默不作聲的林嵐開口道,“鄭信子不過也二十幾年,她又沒害過人,怎麼就能打敗火羯呢?”
一個小問題,把三個人都整沉默了。是啊,當時,火羯害了十幾人,力量達到頂峯,鄭信子是怎麼打敗火羯的?
“哎呀,想這麼多幹嘛?反正它幫咱們解決了木偶,雖然說是陰差陽錯,但也正好省了咱們不少力氣。快十一點了,各自回屋去睡吧,明天不是還要去泰寧溪找水鬼嗎?”一到動腦的時候,殷楚風變得格外煩躁,他打了個哈欠,立刻開始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