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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於知行便出去了。他跟我說家裏沒什麼喫的,出去買一點,讓我自便。
我在他家洗澡換了套衣服,之前這一路在山裏衣服蹭得髒兮兮不太能看,我順路把舊衣服洗了。說實話這幾天真的挺累,我們來山溪鎮上的時候是十五號,今天才十九號。幾天之內發生這麼多事,身體和腦子都有點喫不消。
我拉開椅子,坐在上邊擦頭髮。於知行家裏有很多老式傢俱,比如這個椅子對面就是個老式的長方形木桌子,桌子貼着牆,桌上蓋着玻璃板,玻璃板經常起一個相框的作用。於知行家裏的這個也一樣,玻璃板下壓着幾張獎狀,照片還有一些剪報。
照片有些也褪色了,邊緣泛着黃,應該是他和爸媽在照相館照的,照片上於知行年紀還很小,大概十幾歲,模樣蠻可愛的,不過眉眼隱約有長大後的模樣了。
但如今老家只有於知行一個人,他爸媽哪去了?最好的可能性就是已經搬離鎮上了。
我忍不住又想起在廟裏看到的幻覺,和於知行長相一樣的人被做成塑像。雖然於知行並不願意給我解答與之有關的問題,但我心中隱隱覺得,那就是他。
我嘆了口氣,看着照片上明顯年紀更小的於知行,照片上的他表情還挺生動的,臉上隱約有淡淡的嫌棄之情。
二零零幾年拍的相片,照相館也保留着九十年代的遺風,手繪花草背景圖,還有邊上的塑料假花和葡萄,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一笑,就發現了另外一件事,照片底下壓着一張剪報,因爲二者重疊,幾乎看不出來。不知道爲什麼,我突然覺得於知行可能不想讓人看見它?否則爲什麼會壓在底下呢?況且,玻璃板下的東西並沒有鋪滿。
好奇心沒忍住,我掀開玻璃板的一角,把那張剪報緩緩的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