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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頂着蜿蜒可怕的縫合痕跡。
在復健的兩年半里,梁淮笙數次在崩潰的邊緣掙扎,人生的起落折磨的他痛不欲生。他不敢再看鏡子,可每每路過玻璃,都只能看到22歲的自己。
過瘦、蒼白、醜陋、宛如癩皮狗的、22歲的自己。
在那兩年半里,江墨從未出現過一次。
他初時不敢問,天天努力運動復健,直到某日突然從電視上看到江墨同祝程訂婚的新聞。
他把自己困在廁所,宛如困獸之鬥般嘶吼自殘,喉間盡是血腥之氣。
再之後,他什麼都明白了。
他在K國破產是祝愷做局,江墨在他出車禍昏迷不醒後拿着他的卡火速回國,最後的爛攤子還是他父母遠赴K國幫他收拾。
昏迷一年,復健兩年半,他重新變回梁淮笙像個人時,已是25歲。
那張他給江墨的卡,餘額靜靜的顯示着0,將近兩百萬的現金取之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