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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鬱興這個賭鬼嘴裏說出來的唯一一句真話,便是當年高斌耗盡家產將許婉從窯子裏贖了出去,爲此他還欠下不少債。
燈光將資料上的白紙黑字照得分明,沈清越骨節修長的手指輕敲了一下,他有九成把握許婉並未丟下少年獨自離開。
他們新出生的男孩叫高念辭。
念辭,念慈。
那麼唯一的關節便只有可能出在鬱興身上。沈清越眸色冰冷,賭鬼就是賭鬼,各種手段下竟然還沒有吐乾淨。
不過他從來不信會有多硬的人骨頭。淡淡吩咐柳城的人將鬱興嘴裏的東西榨出來,沈清越合上資料。
最多不到一個月,事情便會浮出水面,但在此之前他並不準備告訴少年。他從不給人不確定的希望。
得知那筆錢已經妥善送到許婉他們手上後,鬱慈勉強彎了彎脣角。
他已經不怎麼悲傷或喜悅了,彷彿潮水褪去般,巨大的情緒波動後,心臟只剩下了麻木和遲鈍。所有的情緒想要抵達心臟,過程都會拉長。
無數個日夜的懸心和擔憂終於得到答案。媽媽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脫離了泥潭,已經有了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