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煢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愣了片刻,鬱慈才明白這個“哥哥”指的是沈清越,臉蛋溫度蹭的一下高了好幾個度,在男人的注視下,鬱慈磕磕絆絆地解釋:
“那、那是是因爲有外人在,所以才那麼叫的!”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他道:“你的氣量怎麼這麼小,竟然爲這個欺負我!”
“欺負嗎?”賀衡低聲重複了一遍,淺色的瞳孔中掠過一絲不明的情緒,道:“我以爲我已經很照顧你的心情了。”
既沒有推門出去,也沒有將少年抓住讓他在身下一遍遍重複“觀堂”二字,此刻也放任少年述說他的不對。他以爲已經足夠了。
林林總總,歸根不過是他不想看見少年含淚的眼。
完全不能理解男人的邏輯,鬱慈氣得雙頰浮出粉暈,圓眸也水潤潤的,連帶着眼尾也紅了,大聲道:
“什麼歪理!你知不知道那個茶究竟有多苦!”鬱慈及時住了嘴,他差一點將苦得要掉眼淚這麼丟臉的事情都說出來了。
賀衡當然知道。獨自在北地的兩年,每一次的槍林彈雨結束後,鼻尖是濃重的血腥氣,肌肉的痠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脫力的事實。
每當這時,他便會飲一杯老曼峨古樹茶。
苦澀讓他思緒重新清明,只有未曾有過一絲一毫的懈怠與疲倦,他才能活下去,見到他的小白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