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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羣人一溜煙兒地跑走,李承澤笑意又慢慢回來,他拍拍謝必安的肩膀,“都省得你去清街了。”
“走吧,聽曲去。”
範閒與王啓年坐在抱月樓雅間談事情,驟然聽到街上的嘈雜,範閒伸手推開窗,往下看去。
便見那二皇子抱着手臂,目中無人地從街那頭走過來,所過之處,雞飛狗跳,人若猢猻散去。
範閒眸中冷意散去,染上幾分笑意。
到底是個皇子,從小在禮儀薰陶之下,身上那股矜貴之氣是掩蓋不住的,錦衣玉食下養出來的貴胄,哪怕再瘋,舉手投足間還是優雅高貴的。
走起路來散漫卻驕傲自信貴不可言,特像早幾年,他在儋州風雪裏看到的那隻雪白波斯貓。
範閒看着,目光最後定格在他腰上,笑意更深。
很早以前他就有這麼個疑惑,怎麼會有男子的腰若細柳,仿若一手就能握住,稍微一用力就似能折斷。
王啓年見範閒盯着二皇子看,面上笑意似有似無,便會錯意,以爲範閒看不慣到無語想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