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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的範閒,一身溫和,如玉如仙的人兒,叫人忍不住生出親近愛慕之心。
如今的範閒,卻將白衣穿出肅殺之氣,遠遠見着,都覺得這人冷若冰雪,一身的殺伐之氣,見之心怯,恨不得躲開點。
可這人又很會隱藏,當你走近後,正眼去仔細看時,又覺得這人同以往沒有任何區別,姿態灑脫,行爲大氣,可一當你不仔細觀察時,那瀰漫而出的壓迫感,當真是叫人心驚。
李承澤覺得心口破開一個洞,冷風往裏面灌,冷,渾身都冷,他閉目,“他們非死不可?”
他來說這話或許虛假,可他就是想問。
天下兒子中,唯皇子最不好做,他李承澤整日膽戰心驚,太子又能好到哪兒去,一開始被捧上高位,可陛下又捧起另一個兒子,二十多年,整日都在擔心被趕下那個位置中度過。
不容易,他們活着都不容易,那誰容易?
誰都沒錯,錯的是誰。
李承澤越想越覺得可笑,可悲地笑了一聲,手攥着繩子,骨節都在發白,他語氣淡淡,似不曾心軟,“必須死,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