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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猜着,那人便也是入了夢,夢得多了,夢也變得荒唐起來,可他醒來後除了悲涼與難過,感受不到其他,每每夢醒都要回味許久,甚至希望,不是夢就好了。
太可笑了。
範閒指腹輕輕地摸着那人的字跡。
他竟然愛着那個死人。
可笑,太可笑了。
範閒扔了紅樓,然後整個人蜷縮進鞦韆裏,如同沒有安全感的孩子一樣,抱緊自己,隨着秋天慢慢晃着。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範閒就這樣枯坐一夜,等天明,洪竹推門進來時,他才懶懶散散地抬眸看了一眼,然後又不動彈了。
範閒時常這樣子,大早上的蜷在鞦韆上,什麼也不做,就是蜷着,神態滿是倦怠,像是沒有任何力氣了一樣,沒想着死,但也沒想着活。
洪竹早就見慣了,不如以前那樣緊張,甚至慢悠悠地收拾好房間後,才問他,“範大人想喫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