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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澤說,“太正常了,誰都會死,我也會死。”
當範閒接過那貓,才恍然發現,李承澤那笑是什麼意思,傾滿油的心此刻被點燃。
範閒傾身,修長的手掐住他的脖子,忍不住用力,“你做的?它還這麼小!你殺了它?你就是連它都容忍不了嗎?你就這樣……?”
這樣惡毒嗎?
窒息之感逐漸顯現,李承澤蒼白的面色在泛紅,可脣色卻是慘白的,他依舊笑着,帶着幾分快意與嘲弄,“是啊,我就是這麼惡毒,你看不慣嗎?看不慣你殺了我啊!”
李承澤的面龐在剎那之間變得狠毒起來,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滿是怨恨,“來啊,範閒!殺了我啊!”
範閒的手骨節發白,當真用了力氣,心中燃燒的熊熊叫做仇恨的火,快要將他淹沒。
李承澤覺得身體在痛苦着,靈魂卻在解脫,他臉上的笑意越發濃郁,哪怕眼底充血得快要淌血,他也依舊如此,甚至艱難的說着,“你最可憐、當了,當了棋子不自知,你,比我,可憐多了。”
在那人幾乎昏厥之際,範閒忽地收回手,他後退好幾步,如困獸一樣的目光,惡狠狠地瞪着榻上半死不活的那人。
李承澤的身體忍不住喘息,吸進去的氣刺激得喉嚨胸腔都在密密麻麻的疼,他冷笑一聲,掙扎着,艱難地坐起來,發紅的眼睛同樣看着範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