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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閒不是想將計就計叫他從此都對他懷有愧疚嗎?不是想讓他感動得涕淚橫流嗎?不是想在這場爭鋒中勝出嗎?
想用算計,算計出他的愛?
那就叫他看看,他錯得多麼離譜。
他李承澤,天生心腸冷硬,絕不會爲他落一滴淚,也絕不會緬懷他,反之,他要過得很好,要暢快地活着,叫他範閒死了都要被氣得七竅生煙。
想到這兒,李承澤忍不住大笑起來。
王啓年本想用這些話喚醒李承澤一點良知,卻不想李承澤沒有半分良知可言,反而更瘋癲。
真是惡毒得很。
王啓年恨其沒心的眼神粘在李承澤身上片刻,然後決定眼不見心不煩,奪門而出,卻是也只能生點窩囊氣,斥巨資買兩隻燒雞痛快痛快,還只能在李承澤方圓百米內痛快,都不敢跑太遠。
王啓年走後,李承澤就笑不出來了,覺着心口悶得很,不知道是不是睡太久的緣故,頭也疼。
他起身去開窗,將竹簾拉上去,如此透透氣,可胸口的沉悶感,卻是半分不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