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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麼?處理什麼?我是大夫,你的命是我的,我說了算。”蘇溫這才反應過來,抱着人到玄關處,打開密室的入口。
將人抱着擱在了柔軟的塌上,這裏並不只是他們遊戲的場所,這個密室很大,許多稀有的藥材蘇溫都放在這,只偶爾拿出去晾曬。
饒是平時再冷靜的他,也慌了神,蘇溫從木架上拿過剪刀坐在牀邊,看見了人的神色,只咬着下脣,手都是抖的,腦中一片空白,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不是外傷嗎?眼前人雙目赤紅,瞳孔有幾分渙散,下脣青紫,顯然是中毒的跡象,蘇溫丟了剪刀,慌亂地摸過人的手,摸到冰涼的觸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搭上人的脈。
“別哭。”蘇瀾看着人的模樣,心口有幾分細細密密的疼,比身上的傷口還要疼,對於蘇瀾而言,這或許是他第一次看人真正意義上的哭,和以往的扮豬喫虎都有所不同,眼淚偶爾往下落一顆,紅着眼眶哭的極爲隱忍,生怕人發現的模樣,可這點滾燙卻好像落在了人的心口,只覺得熾熱。
蘇瀾恍然,他們是世界上彼此的唯一,是除了自己之外最瞭解彼此的人,也是最愛彼此的人,他們在這個皇城中相互扶持着,亂倫又怎樣,大不了一起下地獄。
人總是靠這樣的痛覺來分辨愛意,蘇瀾確認了,他喜歡他,不是出於血脈親情,也不是出於經年累月的陪伴,淺淡的喜歡或許太過薄弱,應當是很深刻的喜歡。
可惜,他意識得太晚了,總是蘇溫纏着自己說喜歡,自己從未說過,沒有給過人安全感,怪不了蘇溫的掌控欲這樣的強,現在自是不必說了,因爲來不及了。
“是我的錯對不對?我纔是那個罪魁禍首。”蘇溫的語調帶着幾分哭腔,今日這一遭,蘇瀾去做了什麼,他大概猜到了七八分,路行安不能留了,他身邊的高手雲集,蘇溫身邊可用的高手惟蘇瀾一人而已,如鬼似魅的身法和武功,若是去刺殺,時機得當,是有機會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