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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暴靈機一動,計上心來,故意嘆道:“何止認得,當年在老夫的千葉巖,我與你義父還曾秉燭夜談,參悟天道。如今想來,當真獲益匪淺,對雷兄的學識更是五體投地。
“聖教亡後,老夫就未再聽到他的消息,原以爲他已被天陸正道所害,今日得見故人之女,實在令老夫不勝感慨唏噓。”
他說得似模似樣,臉上的神色更是教人無法不信。
秦柔尚自有些疑慮,暗想倘若果真這樣,義父爲何從沒向自己說起過此人,更未提到過南荒之行?
阿牛卻信以爲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原來您是雷老伯的朋友,剛纔的事,實在對不住啦!”
屠暴笑在臉上,恨在心頭,呵呵說道:“也是老夫沒有先認出雷兄的平波珠來,否則也就不會讓大水衝了龍王廟。適才的誤會就不必再提,且先到老夫的府上去坐坐,如何?”
秦柔對屠暴的話將信將疑,婉拒道:“多謝前輩好意,只是我們確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還請前輩賜下姓名,晚輩亦好轉告義父。他日,他老人家若能得閒,自會重臨故地,與前輩共敘舊情。”
屠暴料到秦柔與阿牛不會答應,他一搖頭道:“既然如此,老夫倒不便強留,但有一物就麻煩你轉交雷兄。他見到這樣東西,自會曉得我是誰了。”
說着,將血幡交與手下,從懷裏掏出一尊寸多高、毫不起眼的銅鼎,掌心真氣輕送,凌空推向秦柔。
秦柔不禁又多信了一分,收起大雷怒劍,雙手接過銅鼎,只覺此物看似不大,分量竟也不輕。她躬身道:“前輩的話與銅鼎,晚輩必當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