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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中兩人都一起陷入沉思,無語。
好半天,丁原緩緩吐了口氣,思緒回到現實,說道:“夜色已深,咱們開始吧。不過有一件事情我要提醒閣下,我們的目的只在盜取聖匣,老和尚你若要傷人,丁某可絕不答應。”
一慟大師不以爲然道:“何須囉嗦,難道老衲果真是嗜殺成性之人麼?”
丁原嘿道:“這也難說。”不等一慟大師回話,率先起身出了古洞。
兩人一前一後御風潛行,舒展靈覺避開巡夜的弟子,朝着靈空庵一路疾馳。
丁原數月前曾在縹緲峯逗留十數日,於此間一草一木頗爲熟悉。只是上回來,是爲探望雪兒,而這次卻是要盜取聖匣。
恐怕他自己作夢也想不到,這輩子已沒多少天可活,卻還要學老賊頭那般的做一回偷兒。要讓畢虎知道,那還不笑疼肚皮。
靈空庵內外經歷過凌雲羽盜匣事件之後,夜間的防備加強了不少。尤其近日庵內耆宿精英又多赴北海蓬萊仙會,對藏經塔的看管更是着緊。
但這些都難不住丁原與一慟大師,兩人幾乎沒費多少周折,便欺身到距離藏經塔不遠的一座無人佛堂之中,透過紗窗向外察看。
黑夜中的藏經塔巍峨聳立,分作七層,高逾十二丈,在靈空庵的建築羣中頗有鶴立雞羣之姿。方圓十丈之內,一片的空曠開闊地帶,任誰想接近經塔都無從隱身。塔外的正門前,懸着兩頂燈籠,並不見有人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