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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孔目?就是那個因爲妄議朝政被撤了進士身份的盧蕤?”許楓橋雙臂抱胸,他印象裏,盧蕤文文弱弱一書生,不像是能說出這些事兒的人。想來又是趙崇約找人背鍋,一個不夠還要拉一個。
“是他。”趙崇約眼見許楓橋還在猶疑不決,只好用了殺手鐧,“若是許帥能平安回來,你弟弟也能在府衙找到職務,一生無憂。”
讀書人騙鬼呢。許楓橋腹誹,他平安回來,趙崇約升官走人,新官上任,他還能找誰說理?只要他能力還在,弟弟就永遠會是官府人質。
“我一個人不行?”許楓橋叉着腰,“還得帶個拖油瓶。”
許楓橋初見盧蕤在一年前。彼時盧蕤剛灰溜溜從京師跟着趙崇約來府衙,臘月底臨近過年,府裏發了不少過年的米麪糧油,這人不來拿。許楓橋沒好氣地搬去盧蕤家,剛一開門就看見這人哭得眼圈發紅,一襲白衣攥着帕子擦鼻涕。
肯定是心念京師喫不了苦,扭捏作態,可笑至極。
“不行。”趙崇約耐心耗盡,“許帥這幾日準備妥當,咱們就出發。”
胳膊擰不過大腿,許楓橋只好應下,“成,我儘量。”
“不是儘量。”趙崇約正色道,“是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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