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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楓橋一回頭,就看見武淮沙提着兩包鼓囊囊的荷葉,馬鞍側邊還掛着長刀,“盧孔目!”
武淮沙勒馬,隨着一聲馬鳴,語氣裏多了怨怪,“不好意思啊,今兒起晚了。老許你也真是的,爲啥不叫我起來。”
“叫你起來幹什麼?我和盧孔目上山,跟你沒關係,你來丟人現眼乾什麼?睡得跟死豬似的。”
武淮沙好似沒聽到,殷勤將荷葉包徑直放入盧蕤馬臀側邊的囊袋,“盧孔目,一點心意,別客氣。”
盧蕤頷首示意,武淮沙仍腆着笑臉,跟在二人身後,三匹馬同行,佔據了本就不寬的整條街道。
武淮沙話多,嘮起家常滔滔不絕,“盧孔目成婚了沒啊?”盧蕤搖頭,武淮沙笑道,“哈哈你知道嗎,老許也沒有!咱仨啊,三個老光棍兒,我娘說了,再討不着媳婦兒,明年過年就別進家門兒!”
許楓橋斜了武淮沙一眼,把糖葫蘆橫着塞進對方嘴裏,糖皮融化,黏住武淮沙的嘴,乾裂的嘴皮被撕下來好一大塊,教他嘶嘶地喚了兩聲,“老許你幹什麼!”
“喫都堵不上你的嘴。”許楓橋冷冷道。
武淮沙突然福至心靈,盧蕤喪母,還沒脫下斬衰服,這樣一來豈不是戳對方痛處?然而道歉又多餘反而越描越黑,只好說了些別的,“老許,這次剿匪,你真的有把握?”
“有沒有把握得問這位啊。”許楓橋側手一指盧蕤,“我就是個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