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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活着的自己甚至還不如慨然赴死的雪覆千巖。
“許帥該換匹好馬了。”盧蕤習慣性地封官許願,“事成之後,我……”
“名將才該配寶馬,我用古雪刀已經是浪費了。”
陽光照着枯草坡,盧蕤噤聲,清風吹拂,掠起一陣塵煙,蒼然籠罩着黛藍色的山川。梯田錯落,麥子的秧苗剛插上去,綠葉片邊緣還有霜。
秧苗長大後會在夏季變成一片金黃,當下黝黑的土地和冷得人發顫的天氣,不過是它生長的必經之路。
“你有沒有想過,重建神武軍呢?”
“趙崇約臉沒這麼大。”許楓橋不假思索,囊袋裏的酒散出熱氣。燒刀子很烈,初次品嚐之人如同吞了個刀子下去,但像許楓橋這樣的燕趙男兒,自小就習慣了烈酒,喝玉浮粱那樣的清酒就跟喝水一樣。
盧蕤能感覺到,許楓橋是烈馬,是狼,絕對不是斷脊之犬。這人的心裏藏着刀光劍影和吹角連營,將不甘的怨恨裹在心裏不讓人看見。
所以纔會每日挑半天時間去校場一個人待著,或許在校場才能放下庶務,細細回味慷慨激昂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