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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的燒鴨是一絕。說來也怪,這地界兒就是容易產大塊頭的東西。幽州的馬肥,鵝鴨也肥,烤起來滋滋冒着油光,連額外的油脂都不需要加,本身就夠香了。
配上糖霜,咬下去的汁水也不再那麼膩。
盧蕤只喫過一次,那次是盧修己宴請。彼時盧修己是他的從弟,又是準太子妃盧頻伽的親哥哥,爲人自私自利,見到他是難得的大方,把手話家常,那模樣愣是把他唬過去了。
許楓橋看他盯着燒鴨不作聲,想當然以爲他是餓得發昏,“袁都尉,菜上完了吧?”
“嗯,動筷吧。”
東道主發了話,盧蕤得了首肯,一筷子一筷子地往嘴裏送燒鴨。他喫起飯來也守着禮儀,嘴脣閉得很死,不會大喫大嚼,時不時拿手裏的帕子擦着,以免嘴角全是油花。
竟是一言不發。
許楓橋偷笑,盧蕤瞪了對方一眼。許楓橋舉起雙手連連告饒,“你動個腦子竟然這麼費體力。”
許楓橋說得沒錯。盧蕤短時間內,上山下山,走了不少,還應付封蘭橈和程玉樓,兩次面對生死考驗,早上的那點子薄酒早已不頂事,整個人三魂七魄去了一半。
民以食爲天,盧蕤於餐食上也是如此。他怎麼喫都不貼膘,原因便是思慮過度,之前找的醫師都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