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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蕤若是知道,肯定會暗忖二人是天涯淪落人。
“是啊,古雪刀。”許楓橋漫不經心,不願再談。來這兒就是爲了蹭飯,別煽情也別懷舊,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一拍兩散,不要藕斷絲連。許楓橋待人待事都是如此,所以他的圈子也很簡單。
只是這遊刃有餘的氣度在袁舒嘯看來便是春風得意,“趙府君,待你還……”
“刺史衙門的差役罷了,每日清閒,趙府君待我很好,畢竟是神武軍故舊,再怎麼看不起刀環武人,面子上也得裝裝樣子。”許楓橋揚高了聲音。
袁舒嘯有苦無處訴,就把早已備好的古雪刀法給了許楓橋。“這是師父留給你的,你是他最得意的徒兒,我從大當家那裏要了過來。大當家一說是你要的,就很爽快給了我。”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必了,”許楓橋夾起一塊燒鴨放進嘴裏,他的姿態比盧蕤還要斯文,嚼起來慢悠悠的,“我有刀,你有刀法,剛剛好。”
“你還在怨我。”
“怨你什麼?人各有道,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怨什麼。反正,咱們本來就不熟,既然不熟,就別套近乎。那句話說什麼來着?白頭如新,傾蓋如故。有的人吶,白頭如新,認識許多年,到老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