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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修羽心想這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勒了繮繩就要往前走,段聞野又喝住他,“陵霄,你可知你在做什麼?”
“剿匪,令聲還有別的事?沒事就回去吧。”
“沒什麼,單純只是擔心你。你畢竟是個文士,弱不勝衣的,這鎧甲穿在身上多遭罪啊。”段聞野打趣着,“我剛剛看見了狼頭纛,怎麼回事,漠北部族要出兵了?”
“陛下安享太平就好,何須過問地方軍政?問得過來麼。邊疆互市和漠北內附已是心照不宣的國策,令聲求全責備,倒顯得不近人情。”
陸修羽只是反駁段聞野口中的夷夏之別,因爲朝中很多人開口閉口就是夷人胡人狼子野心,其實邊疆和胡人的關係反而很微妙,戰馬物資的缺乏讓幽州和邊騎營不得不依靠漠北的精良戰馬。
“我就隨口一問,你那麼激動幹什麼?一路順風啊。”段聞野笑着,目送陸修羽一騎絕塵,與前頭的精兵會合。
胡笳聲起,號角吹響,段聞野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陸修羽越發操勞,這些年連妻室都未安置,一心撲在燕王府。
鎧甲都顯得那麼寬鬆,蹀躞帶在身後多出長長一截。
段聞野想勸他,奈何勸不住,只能一次次看他消逝在自己的視野裏,被黃沙掩埋。重逢的欣喜羞於啓齒,段聞野默默放下簾子,挺直的脊背彎下去些許。
車廂內除了許沖和段聞野,還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