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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元暉手持茶盞,裝模作樣喝了一口,旋即被燙得噝噝吸氣,又放下了。
“程玉樓把他知道的都告訴我了,這些年,燕王的交易,以及更多之前的事情……誰守着祕密誰就危險,我可真是走在獨木橋上了。”
“那你怎麼保證程玉樓不會壞你的事?他現在改姓駱,萬一把你賣了,反手告了燕王,你可怎麼辦呢?”
盧蕤輕笑,聳聳肩,“明眼人都不會做這種事。首先,陛下有女英閣,連駱九川跟誰生了私生子都能找到,你以爲京師不知道燕王打的什麼算盤?”
許元暉點點頭,“好像確實如此,但這人心計太深,跟條毒蛇似的。”話至此處,並沒把解藥的事告訴盧蕤。
有人情在,程玉樓應該不至於是個中山狼吧?
“其次,當今陛下年紀雖與你我相仿,卻不至於束手無策。無論是東宮時候的巫蠱之禍,還是登基前的政變,他都表現出異於常人的鎮靜和忍耐。只要燕王的動作還沒有到非出手不可的地步,他是不會動的。”
這兩件事許元暉也聽說過,小皇帝和他爹簡直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登基就殺姑姑殺弟弟,毫不手軟。
“最後,程玉樓的話可靠程度有幾分?又有多少是爲了洗清罪責的託詞?陛下不會全信,說了也是白說,更顯得欲蓋彌彰。程玉樓是個聰明人,在一方土地能當個軍師,入朝和那些老狐狸鬥,勝算並不大,無異於以卵擊石,所以我放心他。”
“話是這麼說,可我擔心你啊。如果燕王突然起事,或者皇帝突然‘弔民伐罪’,你可脫不了身。”許元暉嘟囔着,“畢竟他們倆纔是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