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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久而不聞其臭,亦與之化矣。”盧蕤拿出腰間掛着的桂花香囊,“去年十月的丹桂,磨成粉前還是馨香宜人,現在也變成羊羶味的了。”
“呃……”檀石對這種行爲很是不理解,後來一想文人好像都是這麼好面子愛整潔,“斛瑟那樣不着邊際一個人,怎麼會喜歡你的,這麼繁瑣又麻煩還講究……”
“這你就不懂了吧?”一旁咬着兔肉和小男孩依偎取暖的厲白楊表示自己有話要說,“不懂就對了。你有媳婦麼?沒有!一個沒有媳婦的人,如何能體會到有媳婦的人心裏怎麼想?我們許帥和盧先生天作之合一文一武一靜一動惺惺相惜——”
話還沒說完,一根羊腿就被塞進厲白楊的嘴,“喫飯吧你,喫都堵不上你的嘴。我才十九,還不到年紀,你比我年紀大多了,你有媳婦嗎?嗯?你有嗎?”
厲白楊肉眼可見地頹廢了下去,但也只是頹廢了須臾,就把嘴裏的羊腿放在一邊,“曾經有過,但是不重要!我們許帥和盧先生……”
檀石恨不得自己能短暫地聾一會兒,拉了拉盧蕤的衣襟,“不是,你和斛瑟的事情被這人說三道四的,你也不攔着?”
“攔不住哇,堵不如疏,隨便他吧。”盧蕤已經認命,以後和許楓橋的書信往來還得靠厲白楊呢。
許楓橋上戰場,只帶了蕭颯和姚霽青,爲的就是讓厲白楊留下。厲白楊打仗雖然不太行,爲人處世卻很有一套,獨具一種姚霽青不具備的敏銳。
也不知許楓橋現在到哪兒了?有沒有正面遇見慕容部?許楓橋帶去的神武軍,戰鬥力雖不比當年,但好歹是重重篩選出來的,和元氣大傷的慕容部打起來,誰贏誰輸還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