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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明顯不是夸人的。
“兜兜轉轉,起起落落,你的志向也很簡單,有個家就好了。你欽佩袁舒嘯,不服許楓橋,卻在袁舒嘯死後沒有許楓橋的魄力,跟着邊騎營做事,明知道袁舒嘯之死和陸修羽有關卻始終不敢……不敢問,是吧。”
“說到底我就是一個最不起眼的草芥。”姚霽青苦笑,“您何必在我身上花時間,驗證一個早就知道的答案。”
“不是啊。”周慈儉倒滿茶盞,“我覺得很有意思。很多人像你一樣,想要什麼,我能看穿,所以拿捏起來非常容易。很多人的目的,說到底就一個,活。”
盧蕤始終沉默不言,回過頭看了眼陸修羽。
陸修羽憔悴得厲害,好像一陣風過來就能吹倒。
“那要是我不喝,長史也不喝呢?”姚霽青擺明了想活,但也不想揹負着殺人的罪名。
儘管他在戰場上爲了保命,能殺人。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
“那你的媳婦和孩子就分着喝了吧。”周慈儉將茶盞貼近嘴脣,呼出口氣。嫋嫋茶香氤氳而來,卻沒能緩解衆人緊繃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