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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老裴老裴了!”裴崢氣不打一處來,“沒那麼熟,而且上下有別,長幼有序,我比你大十幾歲,又不是同輩!”
正中許楓橋的下懷,“別啊老裴,是誰昨兒個在晉陽獄裏大喊大叫,說什麼我死也不跟你們同流合污,又是誰說自己餓死也不喫我給的飯,最後含淚喫了三大碗?你要真是個長輩,幹嘛總和我計較,兩次不管你那好大侄兒,就知道和我置氣,這說明什麼?馬齒徒增哇。”
長史和司馬紛紛抿了嘴,強行憋笑。大周官員經過層層歷練,一般情況下都會忍住。
但是這許楓橋是個嘴上不饒人的,誰在他面前都不會討到半點彩頭,只能被體無完膚翻來覆去貶損,越說越多越錯,索性就由他去吧。
裴崢只好搬出身爲長輩的架子,無奈他年紀也沒有很大,家中孩子比許楓橋小一輪,還沒有養成和這種毛頭小子針鋒相對的古板老成的胸襟。
“盧更生怎麼沒來?”裴崢轉移話題。
“裴遂安怎麼沒來。”許楓橋針鋒相對,還是禮貌地喊了裴顗的字。
“養傷呢。”裴崢拉下臉,率先投降。
“睡覺呢。”許楓橋有來有回。
裴崢覺得這廝如果惜字如金還是蠻好的,“哦,接下來什麼打算,聽說你把兵符交給了烈雲郡主,她可是反賊的女兒,你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