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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懂了哪裏可以開火,沒找到哪裏能關。當時的我正忙着把麪條從鍋裏撈出來,感覺大事不妙的時候已經晚了,等林叔一衆人趕到時,地上一地狼藉,碎瓷片扎進我的手裏,血止不住地往下流。
林叔對我的責怪我現在已經記不清了,我只記得他看着我,總是重重地嘆氣。
我看見他走到走廊外躲開我去給梁硯打電話。然後他滿臉歉意地走回來,在我期待的目光裏告訴了我兩個消息。
第一是晚上樑硯不會回家,第二是林叔並沒有打通梁硯的電話。
彼時我正被護工大哥摁在桌子上包紮鮮血淋漓的手,我正痛得齜牙咧嘴,聽見這個消息身上卻是突然的十分輕鬆。
好像連酒精擦在傷口上消毒的疼痛,都沒有那麼痛了。
真奇怪是嗎,怎麼會不痛的呢。
我其實也不明白。
不過我明白一點,林叔說的那個地方根本不是什麼正經見面會談的地方。
我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那種地方是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