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又說:“我,我會和他們割席!”
梁硯似乎是被逗樂了,寡淡薄情的面容上此時浮現出一點淡淡的笑容,說出的話卻帶着一點不容置喙的意味:“不用你動手,我來幫你割。”
我心裏腹誹,怎麼還真要玩物理意義上的割席嗎。幽默得有點太過頭了吧。
但我還是裝出一副高興的樣子。
我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心裏想,等梁硯睡了,我就躡手躡腳地把我的東西搬去走廊盡頭那個小房間。
牀墊應該早就曬乾了吧,不侍寢的日子我還是回我的屋去睡,省得我在這張牀上多躺幾天,我剛硬下來的心就又軟了。
我不能總這樣下去了。
做自媒體掙的不算大錢,但度過找工作的空窗期應該還是夠用的。夏嶺說要幫我,雖然不能完全依靠,但也許能幫上忙。
我這樣睜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過了半天想閉上眼,額頭上卻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
好像有羽毛劃過,有些輕微的瘙癢,卻不讓人反感,反而讓人心悸得無以復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