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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很大,手拍着剛建好的設施,有點納悶:“奇了怪了,老闆怎麼買這麼小的型號?感覺小孩長大就不能劃了。”
旁邊一個小夥則說:“駿啊你懂個啥,梁老闆又不缺錢,到時候再建新的唄。”
我聽着他們在那邊笑作一團,靜靜地站了一會,給Laki說了一聲,回去睡覺了。
我睡了很久很久。
可能是真的有點累了。我再一次夢見了梁硯。
下午和晚上的那一頓,我常常會在食堂買了飯糰,再選一瓶氣泡類的飲料,跑到實驗樓的天台上喫。
自由活動的時間很長,我也不是不願意在食堂解決,只是單純地覺得那裏是整個學校看落日最好的地方。
實驗樓離我上課的地方很遠。但我還是願意每天都去那裏。
即便是我被秦修寧的手下打得滿臉是血的那天。
梁硯雖是旁觀者憐憫的態度,但確確實實是救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