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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應該回答秦修寧的名字,但一剎那間我想到的卻是真正的罪魁禍首——梁硯。
“不方便回答的話就算了。”秦恪說,“我只是想不明白一件事,爲什麼一件事讓你那麼痛苦,你卻依舊願意去做呢?”
他巧妙地隱藏了話題的“客體”,也就是我現在正在做的“繪畫”。他非常懂得人與人交流之間的界限,表示出他無意窺探我隱私的立場。
“這其實沒有爲什麼吧。”我看着被風吹動得微微鼓起的畫布,看着被我用圖釘釘在架子上那張還沒畫完的繪作,我遲疑了一下,然後說,“我想這樣,大概會有人感到開心吧。”
我想幫助許晴,想看到她接手的項目獲得成功,想要實現也許是梁躍的心願的那幅畫作。
如果大家都能感到開心,那其中流出一點鮮血的我,其實好像也算不上什麼。
而且我本來就是這樣,這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痛苦的事情。
我想這樣做,於是我就這樣做了。
秦恪說:“那你開心嗎?”
我愣了一下,彷彿時間穿梭回很久前的下午,我顫抖着手在別墅二樓上試圖抓着畫筆,卻只能在純白的畫布上畫出醜陋可怖扭曲的線條,有人抓住我的手,也曾經問過我同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