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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於禮貌給他倒了一杯水,他卻抱着那個玻璃杯,低着頭在氤氳的熱氣裏有些發愣。
我實在想不通是什麼事必須要在屋裏說。我忍耐片刻,終於在離梁硯一個安全距離裏坐下:“什麼事,說吧。”
“梁躍他……”梁硯躊躇了一會,他本來是看着我的眼睛的,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他的眼睛又錯開了我的眼神,盯着茶几玻璃下印着的塑料貼畫,“他沒對你做什麼冒犯的事吧?”
……?
一瞬間,我的心頭只浮現出兩個字,“荒謬”。
梁硯知道他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忍了忍剛想開口嘲諷,是不是以爲世界上所有人都像他一樣是下半身發情的動物,但轉念一想,那天我撲倒屏風後,梁躍湊上來察看我的現狀,如果在梁硯的角度上看,似乎確實很像梁躍捧着我的臉即將要吻上來的樣子。
我心中那種荒謬的感覺更盛。我看向梁硯,明知故問地開口:“什麼叫冒犯的事?”
梁硯看向我,抿了抿脣:“就是……”
“就是你對我做過的那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