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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牙切齒地對電話裏的夏嶺說:“就你話多。”
放下電話後,躺在病牀上的病號優哉遊哉地看向我,若有所思地開口:“原來你有爲了我,‘要死要活’嗎?”
……
一瞬間那種頭皮發麻的感覺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我從心裏狠狠地把夏嶺罵了幾十個來回,面無表情地看向梁硯:“你猜猜看呢?”
夏嶺很快就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是喊來一個搬家公司。
他那陣仗就像盜墓團伙發現屍體復活,急匆匆喊人前來鎮壓那樣,更要命的是,不止他一個人來,他還把秦恪喊來了。
秦恪稀裏糊塗的,手上還帶着他的吉他弦戒指,睡眼惺忪地被揪來在病房裏罰站,護士小姐姐嚇得像兔子一樣跑進來,試圖維護秩序:“不許吵架!我們這裏都有監控的。”
“……”秦恪有些無奈,他對着玻璃照了照,“我看上去這麼像壞人嗎?”
一直躺在牀上裝植物人的梁硯不鹹不淡地開口:“是有點。你長得太兇了。”
梁硯似乎以爲我不在屋裏。但其實我就隔壁的衛浴拿我這幾天的洗漱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