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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知著醒悟過來,他脹得難受,所以需要做點什麼。
鄭新亭在這一刻被緊緊箍住了,跟平時不同,鄭知著現在是暴躁的,受鼓動的。鄭新亭就在這危險的時刻想起了什麼,他死命拽住自己的褲腰,問鄭知著:“你是不是喝了我的藥?”
鄭知著低下頭,狠狠咬他小叔的嘴角:“不好喝,我下次再也不喝了。”
“知了。”鄭新亭一顆心在胸腔裏劇烈地彈跳,差點從咽喉噴射而出。鄭知著,他的親侄子,正在強逼他做愛。
陰莖被藥物催發已經堅挺,在鄭新亭大腿間兇猛摩擦,試圖單刀直入。鄭知著與他同時發抖,接近於抽搐。骨骼震動,緊張激越的心跳,情慾中的呼吸,他們的一切都有着相似的頻率。
鄭新亭整個人都紅了,火燒一樣疼痛。他不能這樣,鄭知著是傻子,可他不是。他們是男人,是叔侄,是受親緣血脈牽連的一份。
鄭知著被他小叔猛然掀開的時候腦袋發懵,光晃過他的眼睛,閃出深藍的顏色。他柔和了,所以顯得很憂鬱,他委屈不盡,因而嚎啕大哭:“小叔,我疼。”
鄭新亭咻咻地喘息,軟掉的雙腿重新支撐,站起來,把鄭知著拎到沙發上。他迅速脫掉鄭知著的褲子,青年飽滿的性器彈出,直指他的腦門。
像一把槍,他受到槍背後的人倫世俗的指責,警告,以及懲戒。鄭新亭打了個哆嗦,想起自己的大哥鄭新餘。他握住了那東西,粗碩強壯,紅到發紫,青的脈絡浮出,像火燒的紋路,在他掌心深刻。那麼熱,那麼氣勢磅礴,多少血液跟精液在其中奔流,像蛟江的潮,高高直起,卷沒天邊的太陽,是黃金一樣的太陽。
“小叔——”鄭知著敞開腿,他不知羞恥,因爲是世人口中的白癡。他爲所欲爲,比如愛,比如性。他死死薅住小叔的頭髮,俯身下去,吻了小叔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