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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知著置若罔聞,他俯身輕輕啄吻,吻在鄭新亭的嘴角,想了想,又去吻臉頰,還有鼻尖。鄭新亭抹了雪花膏,整個人都是香噴噴的,他親不夠。鄭知著不懂小叔在抗拒什麼,想千百遍都不會得到答案。他自認是個傻子,所以只追求淺顯的幸福。
十一月開始,帶着鄭知著去電大上課成了鄭新亭的日常。鄭知著不能進教室,就坐在走廊上吹冷風,一坐好幾個小時。鄭新亭心疼了,跑去跟監管員求情。監管員嚴守校規,不松一點口。最後,鄭新亭只好又掏了四千塊給鄭知著交學費。
當鄭知著掛着會計班的學生證正大光明地走進階梯教室時,監管員終於揮手放行。
室內前後兩隻空調,熱風猛吹,鄭知著雙頰燥紅。他聽不懂課,就從課桌裏掏零食喫,喫得滿室生香。喫完了,瞌睡襲來,腦袋往教材堆裏一紮,響起輕微的鼾聲。
前排兩角辮的女孩不斷回頭,瞪眼,鄭新亭賠笑,說實在是對不起。
鄭知著趴着睡不舒服,就歪身躺到鄭新亭大腿上,臉埋在軟絨絨的毛衣裏,手臂圈住小叔的腰。
姿勢親暱,搞得鄭新亭沒法專心上課。老師點他的名回答問題,他站不起來,被鄭知著的腦袋壓麻了腿。
一個月的基礎理論課結束,開始上實操。實操老師是外聘的大學教師,只有晚上纔有空。
鄭新亭哄着鄭知著,讓他在家看電視,跟奶奶玩。鄭知著不肯,說不怕走夜路。鄭新亭不放心,最近新聞報導出不少犯罪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