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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知著認真地點頭:“我一定對小叔好,就像對老婆那麼好。”他又問鄭新餘:“爸,媽什麼時候回家?我想媽了。”
“過年就回來。”鄭新餘牽住鄭知著的手,像小時候去託兒所接他放學。
鄭知著笑起來,說爸我給你唱首歌,你再唱給媽聽。鄭新餘說好,你唱。鄭知著迎着朝陽昂起頭顱,高聲唱道:“我們的祖國是花園,花園的花朵真鮮豔。和暖的陽光照耀着我們,每個人臉上都笑開顏。哇哈哈啊哇哈哈啊,每個人臉上都笑開顏。”
鄭新餘走後的第二天,鄭新亭就待不住了,急着去電大上課。他把大哥的健康勸告拋於腦後,一點小傷,沒必要養這麼久。
課程已經落下不少,再請假,恐怕連期末考試都不能參加。
鄭新亭復課後日夜苦讀想趕上進度,可惜力不從心。手握筆久了就隱隱作痛,使不出勁。一頁筆記要抄個把小時,五點下課,大概七點多才能出校門。
鄭知著安靜地陪着鄭新亭,抄累了就給他捏手按摩,捏疼了又心疼地吹吹,吹着吹着吻一下指尖。
爲了節約用電,下課之後教室裏的空調會關,鄭知著握着小叔冰冷的手往自己臉上貼,捂熱了,揣進口袋裏,他跟鄭新亭說我幫你。
沒正經上過學,小盲流子就這麼專注地抄寫起來。字跡歪扭,在橫線上下翻飛,實在難看。可鄭新亭毫不介意,他十分心愛這些筆記,因爲是鄭知著一筆一劃照着摹下來的。
不容易,鄭知著盯得眼花繚亂,寫得手腕痠麻。最後的橫撇落成,鼻尖都冒汗。他眼睛眯着笑,看鄭新亭。四下無人,鄭新亭有些膽子,湊上去,親親他的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