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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我疼,鄭知著委屈地低聲啜泣。鄭新亭攀住鄭知著的脖子,把人拉下來。哄着他,親他的臉,鬢角,溫柔地舔弄耳垂。
鄭知著鬆弛了,渾身酥軟,像要塌落下來。他完全倒在了小叔懷裏,小叔在輕聲跟他說話,摸他的背。那感覺很舒服,像死前的祝禱。
鄭新亭其實快疼瘋了,他隱隱發抖,伸手去夠牀頭櫃上的面霜。打開蓋子,挖出一大坨,往他們的結合處抹。鄭知著逐漸進去了,整根沒入,沒有給鄭新亭任何逃脫的餘地。
鄭新亭晃着神,身體流汗,像被浸溼了。燈光明亮,猶如白晝的太陽猛烈照下,使他的一切罪愆暴露無遺。鄭新亭簡直不敢看鄭知著的眼睛,他與他一樣迷失,快樂,沉醉。他們在做愛,他們都瘋了,像火車脫軌,碧綠地飛快地流動着,衝向遠方,在任何一座山體上撞碎。
鄭新亭這下終於忍不住哭了,他想他徹底完了。喝那麼多酒還是沒能醉,他清醒地感知到疼痛。他扯過旁邊的枕巾蓋在自己臉上,遮擋鄭知著的視線。他們該被隔開,他們不該如此親密。
小叔,鄭知著握住他的手腕,鄭新亭微微睜開眼。枕巾上繡着一朵巨大的牡丹,色彩明豔。飽滿的濃紅即刻爆破,在他們之間綻放。他流淚,鄭知著在流汗,牡丹變得鈍重而潮溼,沉沉地壓在他的呼吸之上。
鄭知著沒動,陰莖深深地契在裏面,他傻得不知道下一步,他在等鄭新亭教他。
小叔,然後怎麼弄。他被小叔的身體牢牢包裹,感覺那東西又脹大了一圈,變得十分兇悍。
鄭新亭推鄭知著的小腹,說你出去。鄭知著乖乖照做,往外抽離。在龜頭即將脫出時,鄭新亭又按住他的腰,告訴他再進來。
就這樣,會不會?鄭新亭一手搭在鄭知著腰上,一手撫摩他的胸口。鄭知著抓住小叔的手去親吻,點頭說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