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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敬濤看着坐在對面沙發上的許聽堯,或許是因爲後者的眼睛看不到,他沒了剛纔的肅然危坐,而是直直的盯着自己兒子,眼裏並沒有親人經久未見的想念,但也不是嚴厲的厭惡,目光深處緩緩浮動着。
許聽堯彷彿能感受到對面執着的目光似的,微微歪頭,試圖用聽覺來判斷他父親此行爲的意圖。
說起來,他跟他父親好像有兩年多沒見面了,就連通話也寥寥無幾,很多時候即便看到了,也是在電視新聞當中。
許聽堯並不覺得有什麼,或許是因爲從小他對那個家就沒有什麼溫暖的回憶,對家裏的人也不曾有過殷切的期盼,親情二字對他來說,遠不及季司宴曾經帶他窩的狹小一隅來的有溫度。
所以,他有些不確定他父親來找他的目的。
“您今天來,有事嗎?”目不能視給許聽堯帶來的不安,就像一條誤闖深海的小魚,壓抑又窒息,急於尋找一處破口呼吸。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周敬濤聲音不乏威嚴,“當初爲了你母親的遺願,我把你推進這所大染缸裏,便沒有再管過你,而你也做得很好。可不管你姓什麼,你都是我周敬濤的兒子,所以身邊交往的人也要有所篩選。”
許聽堯以爲,他父親是來幫他的,至少帶着些許真正意義的關心纔是,可不過兩句話不着邊際的功夫,目的就暴漏無疑了。
也許是他發號施令習慣了,所以對兒子也是這套命令的語氣,又或者他想說些好聽的,但開口就變難聽了?
總之許聽堯已經把剛剛“見到”他父親來時的一點點激動徹底磨沒了,又或者說,他徹底冷靜下來了,不再抱不該有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