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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先生來了，他帶着去的。”
“許聽堯？”季司宴愣了一下，想起來前幾天他的確說過要來醫院看老爺子。
他拿出手機打算給許聽堯打電話，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一下護士，坐電梯下樓了。
醫院裏檢查室外的人不少，許聽堯只戴了個口罩，站在檢查室旁邊，逼近190的身高和那雙大長腿，讓他即便孤零零一個站在門口，也異常扎眼。
季司宴從看到他，腳步就放慢了，自從那天晚上他和許聽堯鬧了彆扭之後，除了手機上接到關於趙輝祥的信息，之後的事怎麼樣，他沒說，許聽堯也沒有問他。
“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你怎麼來這麼早？”季司宴話裏帶着幾分見外的客氣，看了看錶，十點了，快中午了。
許聽堯也看了一下表，表情淡淡，“習慣早起了，爺爺進去有一會兒了，應該快出來了。”
季司宴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很奇怪，一安靜下來，兩人之間的氣氛就會變得有些尷尬，可若開口，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上次的事……”季司宴搜腸刮肚剛一開口，手機就響了，是公司打來的，他轉身朝窗戶邊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