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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念開口時,齊君慕身上的已怒意消散,覺得這地方也有些冷。
只是乍然聽到沈念這麼極力想把他甩掉,就好像他是一個人見人煩的蒼蠅似的,皇帝心裏突然又執拗起來。
他斜眼看向沈念道:“怎麼,沈卿是覺得朕連上不上早朝的決定權都沒有?朕想在這裏多呆一會兒,難不成礙着誰的眼了?”
沈念:“……”
他心想,也不知道皇帝今晚是抽哪門子風,在自己媳婦那裏受了氣,這火氣都朝他身上發好像也不大合適吧。
他是臣子,又不是滅火的水。
轉念他又在心裏呸呸了幾聲,他這麼想雖然很合適,但不知爲何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於是他道:“皇上,微臣不是這個意思,微臣也不敢啊,爲皇上分憂纔是身爲臣子該乾的事兒。微臣這不是怕您在這裏冷着了,到時候惹來宮裏宮外胡亂猜測不說,還要喫那些苦藥。身上要是真的因此難受起來,這受罪的不還是您自己嗎。”
沈念這勸慰之詞說的可謂是婆口苦心,語氣是既無奈又縱容,好比是當父親的在勸說不聽話鬧氣的兒子喝藥一樣。
齊君慕因爲這個想法失笑出聲,一開始只是輕笑,隨後便是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