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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玉沒想到有銀做事依然武斷,像上次劉家鋪子趕他走那樣決絕,讓你沒法多加思考,不得不按他的意志走。有玉氣憤地說,你這是要把我逼上絕路!怎麼幫你?當初大哥生病你爲什麼不幫他?
有銀辯解說,你不也是沒幫他?我當時以爲大嫂能找到別人!
有玉說,你不敢回河村,就是不敢面對大嫂一家人!我現在是蘇維埃的幹部,怎麼能背地裏過白區?
有銀說,幹部也要過日子,何況蘇維埃給了你多少工資呢?你一個耕田隊長算什麼官,不過是多了公家的事罷了,還不如在家種地自由呢!
有玉說,我能當上蘇維埃農業委員會的委員,那是對我們家族和人品的肯定,能決斷好多村的事務,以後我們家就有威望,不受大姓人家的欺壓了!正如你說的,以前我們小姓人家,哪有資格進謝氏宗祠?哪有資格進鄉公所?就是全鎮的啓堂文社,也沒有我們的分,你識字唸書,還是到黃石去的!
有銀說,當幹部有權勢,這是好事,但家族要興旺最終還是得有錢,這次無論如何你都要幫我的大忙,不能眼看着我把三十塊光洋丟進梅江!如果是那樣,我也只有跳梅江了!
有玉皺起了眉頭,猶豫了一下,說,那我回去找區委報告一下,得找個去白區的理由。
敦煌說,有銀的到來,讓燈花剛剛安穩的生活,又將重新泛起風浪。女人在婚姻中,走進不只是一個家庭,而是走進一個家族。敦煌的話,讓獨依的父親深爲贊同。
看得出,在神婆休息的間口,敦煌和父親故意高談闊論,把現場當作講堂。忌於父親在場,獨依只好緘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