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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言詩,本就是誇大其詞,圖個樂,自然是說的越誇張越精彩,有林微搶詩做開頭,當下一個個學子文士開始作詩唸誦。
這吹牛詩越來越誇張,有人道:“四溟杯淥醑,五嶽髻青螺。揮汗曾成雨,畫地亦成河。”
後面就有人接:“一步到天宮,對坐問玉翁。抬手摘星月,觀海擒金龍。補衣針貫日,劈竹破虛空。爲截犀牛角,推平五老峯。”
這人剛剛說完,就又有學士朗誦道:“高歌閬風步瀛洲,燂鵬爚鯤餐未休。四方上下無外頭,一啜頓涸滄溟流。”
一個個是大話連篇,但偏偏文采出衆,說大話吹牛皮能有如此境界,實在是歎爲觀止。大言詩的樂趣便在其中,就是林微也是一臉笑意。
詩到這裏,也應該要有一個結尾,一般來說,都是文采極高的人來作尾詩,因爲這種鬥詩,寫出的詩句要比前一個好纔行,否則寧可不說。
這一次結尾詩,文若成打算親自作出,和幾位大儒院長和曹廉直對視幾眼交流了一下,文若成才道:“我來做一首,大家一笑置之便可:脣若銀槍舌如劍,紙在滄溟筆在天,抖毫落墨似春雨,文成一樹渡百年。”
衆人一聽,立刻是一片叫好,顯然,文若成的詩,要比前面那些學子文士的要好很多,有意境,更貼合他自身,畢竟就是吹牛皮,也要吹的恰到好處纔行。
林微琢磨了一下,也體會到文若成的大志,吳國三個以文載道的文人,蘇文聖林微沒見過,文若成和曹廉直林微都很熟悉,說實話,雖然曹廉直文采和修爲要更高,但卻是少了文若成那一股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