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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畢竟是試探，難免心裏還是有些緊張。
顧延川看着我，墨般的黑眸微微眯了眯，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突然朝我靠近了幾分，過於突然，我來不及反應，只覺得他的俊臉被突然放大，我整個人不自覺的緊繃起了身子，呼吸急促了起來，不由得更心虛了，“顧延川你……”
“程雅，你知道你說謊心虛的時候，眼睛會不自覺的亂瞟麼？”他盯着我，一張俊臉頗具壓迫感的杵在我面前。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本能想要找補，“怎……怎麼了？我……”
“說吧，今天遇到什麼事了？”似乎沒什麼耐心聽我找補，顧延川坐直了身子，直接開口。
這人年紀雖小我幾歲，但洞察力驚人，知道我此時是沒辦法試探出來什麼信息了，只好打着哈哈裝傻，“今天的事陳一不都一一和你說了麼？還能有什麼事。”
猛的，顧延川臉色沉了下來，一言不發的看着我，臉色格外不好，“程雅，你如果不想復仇，可以持續對我懷疑下去，但你如果想復仇，你我之間必須完全信任，試探只會讓我們的路走得更艱難。”
我抿着脣，拽着包的手不自覺的收緊，他過於聰明，所以我的試探被他一眼看穿了。
對上他的目光，遲疑了幾秒，我抽了口氣，決定賭一把，看着他道，“今天在唐州牀上的女人，不是宋晴，是翟遙。”
